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耗盡與保守間,重新練習對齊自己的節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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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制約溫柔小森林系列・對齊篇(二)

投射者最常卡在的地方,不是沒有人邀請,而是:「我到底能不能做?我撐得住嗎?這值得嗎?」

這些問題沒辦法靠頭腦回答。

我花了三天時間,用身體去找答案。發現答案不是「做不做」,而是,有沒有對齊。

這篇寫給所有想重新理解自己投入方式的投射者。一起回到身體、回到渴望本身,練習找出那條剛剛好的路。


這幾天身體連續練習的體驗,讓我重新思考了一個老問題:

作為「投射者」,我要如何判斷「可以投入」和「不該做太多」的界線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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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不是第一次遇到的問題

過去的我,常常一頭栽進對某件事的渴望裡,然後用力過頭,在結束後全身掏空。

也有一段時期,我學會保護自己,學會說不、學會退後,但也不知不覺變得有點保守。

什麼都想先確定「有沒有回報?會不會太累?值不值得?」


但等我一直都沒有行動的時候,心裡也會浮現另一種疲倦,那種「我是不是停滯太久了」的空虛。

在這兩種極端之間,我開始嘗試找到一種新的做法:不是全有或全無,而是「小步嘗試」,然後「身體回饋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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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判斷這次的投入,是對齊了?

回頭看那幾天的費登奎斯與瑜珈練習,我發現自己其實有一些內在的訊號,是值得記下來的。

第一個訊號是:我的情緒一直有穩定地想靠近它。這種感覺,不是一下子爆發的熱情,而是一種像潮水般回來的渴望,時退、時推,把我推向一個方向。

這對情緒權威的我來說,是一種辨識:如果連低潮時我也願意靠近,那就是我真正想試的。也因此,我也想跟不同權威的投射者分享,試著相信你的權威想指引你的方向。


第二個訊號是:我沒有在活動前「說服自己」。

以前如果我要硬做一件事,往往會出現:「你應該要努力一點」、「你不做會後悔」這種聲音。

但這次,身體是安靜的、穩定的,只是自然地說:「去吧。」


第三個訊號是:做完之後,我雖然累,但不是空的。

身體有痠痛,但我知道那不是枯竭的疲勞,而是被打開後的修復感與心底滿足。

甚至讓我生出下一步的好奇:那我還能試試什麼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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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開始看懂,什麼是「過度保守」

那是一種,心裡其實有想做的感覺,但我用頭腦擋下來的狀態。


我很愛在還沒開始之前說:「那個應該不適合我啦」、「我怕會太累」、「到時候要應付其他人很麻煩」。

但如果我誠實一點去感覺,其實我只是害怕再一次撐不住自己,又或者,是害怕過去曾經困擾過我的感受,再次來襲。怕我又像以前一樣,把自己交出去,卻沒換來任何滋養。

而那份害怕,會讓我對「想靠近」這件事也開始懷疑。不管是直覺空白的恐懼,又或者是邏輯中心想確認的焦慮使然,這不是不想做,而是失去信任。


所以現在的我,開始試著對這個「怕累、怕後悔的自己」說:

「沒關係,我們可以只做一點點,不急著全力以赴。就像費登奎斯課程所感受的:從起點到終點,中間有很多慢慢回來的空間。我們一起找到那個中間就好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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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試著在與身體對話時,感受這些回饋

開始練習這麼問自己:

  • 我現在是為了怕失敗而說不?還是因為真的沒有能量?

  • 我的想要,是建立在自己想要,還是別人的想望?

  • 我的渴望,是現在起來的,還是這幾天都在?


每一次練習,都不是為了逼自己變成更有生產力的人,而是讓我知道,在「過度努力」與「完全關閉」之間,我還可以選擇,一點點靠近自己。


這是我走在人類圖去制約第六年的某一刻筆記

過去,我用知識保護自己,以為藉由專業,就能給予安全,而現在,我開始讓身體帶路,因為每個人的感受是不同的。

不再急著證明什麼,也不再把每一次的「想做」當作危險。

而是允許它發芽,讓生活點到點的「之間」,慢慢觀察過程開出什麼花,我的對齊練習還在繼續。

但我知道,我不再一個人硬撐。我的身體,是我一輩子的節奏夥伴。


去制約之路,keep going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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